一週過去了,三月底的那幾天我也丟失了睡眠,試圖爬向更高更遠的世界。
持續喜歡一個夢,持續喜歡一個模樣,持續喜歡一個嚮往,從來都不容易,一路上千錘百鍊。渴望是構成一個夢的基本條件,而我的從一開始就不夠純粹,摻了無法飛翔的、不該有的高傲,才會一說出口都墜落。於是我一次次狂烈地綻放出短暫又絢爛的煙火,供自己觀賞。那些奮不顧身的勇敢隨著劃過空中的光亮砸進了沒有邊際的黑夜,聽不到回音,然後它們漸漸變得渺小,成了小小的,黑黑的洞,在心上。
每次以為要靠岸了,岸就越發遠了些,我還是沒有找著你,我只有在燃燒之後的無聲中,一次次悻悻然的原諒自己,消磨我可恨卻又賴以維生的高傲,等失落和沮喪漸隱,再繼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