傷心的時候就把萬惡的螢幕關掉,寫寫字、看看書。那些朝三暮四的人到底為何還能如此明目張膽,滿目瘡痍得太急、太快、太刺眼。
傷心的門打開了一扇,就會無法自拔地接連打開更多扇,像骨牌效應,像奪命連環爆炸。就像這個世界傾斜,我們也傾斜,把堆積出來太多的,都倒掉。她又寫了一首歌,在特別的那一天,在我們都不再提起某些我們曾經如此珍愛的名字以後,在我們都沈默了以後。你想到那些在當下不一定感到傷心的失去,來不及感到傷心的失去,事後慢慢的,當大家都以為沒事了之後,我們才慢慢傷心。
日子滴滴答答。慢慢地想,淡淡地想,那些曾經的溫和溫厚,還有那些總想逃脫的念頭。學會看見了人的壞與好,自由和寂寞,相對而相伴。